我有外壳，其中包含 TabViewModel（单独作为属性，并通过 ContentControl 显示在视图中）。在 TabViewModel 我打开一个文档。文档的 VM 又依赖于 LoadSaveVM 来加载和保存文档。Document VM本身是IScreen对象的Conductor，但是使用子VM来显示文档的数据。
直到现在，一切都很顺利。我已经实现了“脏”行为，即当文档被更改时，它被标记为脏，因此当关闭它时，会询问用户，如果他/她想要保存它，不要保存它，或者取消关闭。
所有这些都是通过 Caliburn.Micro 的常规框架（IGuardClose、DefaultCloseStrategy、Conductor<IScreen>等）处理的。
问题是，当文档 VM 被关闭并且用户选择保存时，我InvalidOperationException从 List 的Enumerator获得，因为 TabViewModel 的Items属性发生了变化（LoadSaveVM 显示为处理保存）。
通过调用Shell上的协程（SaveDocument）调用保存，委托给TabVM的ActiveItem，即Document VM，返回协程，在TabVM中执行LoadSaveVM就结束。
从我的立场来看，有两种解决方案：
- 修改 TabViewModel 的关闭策略
- 修改 DocumentVM 的 SaveDocument 协程的行为，直到加载/保存完成后才会结束。
但是，在我看来，这两种解决方案都不是很干净，至少在我的情况下是这样。
注意：文档实际上是一个文件，加载/保存需要很长时间（因此 LoadSaveVM 显示此类操作的进度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