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运行一些脚本来安装/卸载 Oracle Application Express (APEX) 之后，现在我的可插拔数据库将无法启动。我收到（无信息）错误：
ORA-00604: error occurred at recursive SQL level 1
ORA-01405: fetched column value is NULL
我检查了日志文件，但没有比这更多的信息。
这是一个在 Windows 7 主机上的 Linux 虚拟机 (Oracle VirtualBox) 中运行的开发数据库。我正在运行带有容器数据库和一个可插拔数据库的 Oracle 12.1。它已经工作了多年。
在未启动数据库的情况下，在我连接的 linux 命令行
sqlplus / as sysdba
并发出启动命令。容器数据库正常启动。然后我跑
alter session set container=[my pluggable database]
成功了，但是当我发出启动命令时，出现上面列出的错误。建议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