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，如果我要使用 GL_TRIANGLE_FAN 绘制三边金字塔，我会为中心提供一个顶点，为底部提供三个（实际上是四个，但你知道我的意思，对吧？！）。
我可以计算金字塔的所有三个面（边）的面法线。
问题是如果我只有一个调用来绘制那个顶点，我如何为每个面（边）的第一个（中心）顶点分配不同的法线？
基本上我需要为组成三角形的所有三个顶点分配相同的面法线，而为接下来的两个三角形分配相同的面。
但是当我只调用一次顶点绘制函数时，不知道如何为第一个（中心）顶点分配法线三次（这甚至可能使用 GL_TRIANGLE_FAN 吗？！）。
将该顶点法线设置为 glNormal3f(0.0f, 0.0f, 1.0f) 是不好的（尽管看起来是正确的），因为这样顶点之间的颜色插值是不正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