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两个模型，
class Course(models.Model):
#bunch of fields
students = models.ManyToManyField(Student)
class Student(models.Model):
#bunch of fields
现在，我没有在课程管理屏幕中使用“常规”m2m 小部件，而是在 CourseAdminForm 中添加了一个文件上传字段，以上传一个带有学生 ID 的文本文件。我在 CourseAdmin.save_model 方法中处理文件，遍历学生列表，例如
def save_model(self, request, obj, form, change):
#some other stuff
#...
obj.save()
#obtain student_ids from uploaded file
#...
for id in student_ids:
s = Student.objects.get(pk=id)
course.students.add(s)
obj.save() #not sure this second one is needed
事实证明，这不起作用：m2m 关系没有保存。根据我的阅读，我理解这是因为整个 save_model 方法发生在事务中，并且在提交后，m2m 关系被清除并再次保存，如果它们来自 m2m 小部件。因此，我的问题是我需要手动操纵这些关系，而我只是找不到一种方法（或一个地方）来做到这一点。
因此，问题是：我如何才能实现以编程方式添加这些 m2m 关系的预期结果？